第(2/3)页 也是过于看重自己的身后事,才将任天行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,提拔起来。 他想的是,任天行好歹和自己的小儿子交好,又继承了自己的势力,并得到自己的栽培。 将来,不需要做的太多,只要对小儿子曹宝玉多加照拂,那就是极好了。 但,曹全安是千算万算,都没有算到,自己竟然找到了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。 任天行非但不是一个忠厚老实,知恩图报之人。 相反,此人阴险狡诈,无情无义,做事狠辣,不留余地,绝对不是个值得交往之人。 可惜,一切都已经太晚了。 甚至于,有时候曹全安都在怀疑,自己长子的死亡,会不会也和任天行有关系。 因为从结果论来说,自己长子一死,得力最多的,的确是任天行。 不然,有他大儿子的存在,根本轮不到任天行在他面前献殷勤。 “可恨啊,宝玉,宝玉!” 曹全安想的入神,无知无觉间,一股极为凶煞,蛮横,狂野的气息散发开来。 房间之内,宛如匍匐着一头荒野巨兽,择人而噬。 房间之外,几个护卫感受着屋内的恐怖气息,不知不觉往外走了几步。 他们对曹全安还算是忠心,也从没发现,曹全安有什么不同。 事实上,如今绝大部分的曹系门人,虽然听从任天行的指派,安排,但仍是忠心于曹全安的。 只不过,曹全安将自己的权力,明确转移给了任天行,再加上他久不露面,这才让任天行钻了空子。 等他发现的时候,曹宝玉又被任天行擒或,拿捏,碍于此处,他也不便明言,便听之任之。 就如今日的许老板来见他这件事,任天行根本不能,也不敢拦着。 万一被发现他欺师灭祖,洪门之人绝对饶不了任天行。 哪怕他号称是龙襄县年轻一代第一高手,但好虎架不住群狼。 更何况名声坏了,多的是除魔卫道的人出来教训他。 再退一步,单纯以洪门的实力,杀死任天行,也并不算是特别难的一件事。 差就差在,任天行同样也是洪门中人,位列洪门体系之内,一般情况下,是不会出现同门相残的情况的。 不过,要是任天行谋害洪成通的事情被抖了出来,且得到证实,任天行必然成为洪门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,必死无疑。 哗啦啦,外面的风雨愈发浩大,刮的窗户吱呀作响。 啪嗒一声,一扇窗户被大风吹开,斜飞进一片雨水,打湿了一块门柱以及门柱上裹缠的纱幕。 曹全安刚刚将窗户关上,却发现屋中不知何时,已经多出一个人来。 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,丝毫没有被雨水润湿的迹象。 这一点,格外引起曹全安的关注。 雨水不加其身,哪怕是打了油纸伞,也绝对做不到,除非,他是一个内家顶级高手,以雄浑无比的气劲,将风雨阻隔在外。 当看到这人的相貌时,曹全安更显惊讶。 年轻,出乎预料的年轻,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,以及不符合年龄的深邃,老辣,与霸气。 这是一个很独特,很有魅力的年轻人。 不过,曹全安并不畏惧对方,双目平稳,没有任何的波澜。 他这些年经历过的生死危机,不止一次,拼斗的次数,更是难以计数。 不说将生死置之度外,也早已经放宽心境,以平常心对待。 再者,他年纪大了,心思深沉,对自己的武功也很有自信,并不觉得面前的年轻人会伤害到自己,哪怕是内家顶级高手,但他难道就不是吗? “年轻人,不请自来,是否有些不懂礼貌了呢?” 曹全安声音不大,但在宽阔的房间内,却格外的明显,字字清晰。 孟昭笑笑,他在房顶等了好一会儿时间,特别观察了一阵,等思索的差不多了,方才来见曹全安。 闻言,道, “安叔,我是跟着那许老板来的,他在开岩县城,竟然愚蠢的雇佣杀手刺杀我,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早就干掉他,不会留他到现在。 所以,我并非无礼,反而,已经充分表达了自己的诚意,敬意,安叔,你说呢?” 第(2/3)页